曹杏田: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关系中的中介作用论文

曹杏田: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关系中的中介作用论文

摘要:探讨了同伴接纳在手机自拍效用与青少年自尊之间的中介作用。采用自尊量表、同伴提名法和手机效用情况调查表对603名12-18岁青少年学生进行测查,结果显示自尊与同伴接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同伴接纳与手机效用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自尊与自拍使用和自拍发布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自尊与自拍美化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控制同伴接纳后检验发现自尊对手机自拍的直接效应不显著;同伴接纳在自尊与青少年自尊与手机效用之间起完全中介作用。

关键词:自尊;同伴接纳;自拍;青少年

自媒体时代手机的拍照功能往往成为商家进行产品宣传的一种重要手段,其中强大的自拍功能是手机优秀性能的重要表现。研究表明,青少年阶段个体非常关注自我形象,特别是自我的外在形象[1],因此,手机的拍摄功能是许多青少年购买手机时的首选因素,以便于进行自拍。手机自拍效用是指手机对于使用者而言具有自我拍照、相片美化、自我展示的功能,它能在日常生活中通过网络平台,如微信、脸书、抖音等,对自我进行静态或动态的展示,以获得别人对自己的评价。[2]从手机使用情况来探究青少年心理发展规律是网络时代开展发展心理学研究的一个重要手段。

青少年自尊是青少年社会化过程中获得的有关自我价值的积极评价和体验。[3]青少年时期是个体社会化的关键时期,来自于多方面的评价最终都会通过内在的自我构建出其独特的自我评价体系。[4]青少年自尊的理论研究表明,青少年自尊发展的重要来源包括外表感和社会认可这两大方面。[5]镜像自我理论认为,他人不仅能反映出自己在他人面前的服饰、容貌,更能反映出这个人态度和性格。[6]所以由外表感带来的评价直接影响到自尊的发展,同时为维护自尊,个体会选择呈现自我形象,从而开始打扮、美化自己,或通过美化后的自拍照宣传自己,这是个体自尊维护的手段,也是自我增强的有效手段。

同伴关系是青少年时期最为重要的关系,而同伴接纳反映出个体在同伴群体中的喜爱和亲密程度。[7]研究表明,儿童青少年的同伴关系直接影响个体的行为,而受同伴接纳个体会表现出更多的亲社会行为,更加愿意乐于助人、积极奉献,情绪表现上更加自信和积极。而在青春期不受同伴接纳的个体则会表现出成绩不佳、孤独、抑郁,甚至会表现出病理性网络使用[8]。

由于自来水厂A和B对HHCB和AHTN这2种主要合成麝香的去除率并不高,本研究分析PAC吸附和Fenton试剂降解对 HHCB与 AHTN的去除效果。PAC属于多孔性、疏水性吸附剂,其晶格间的大量细孔能够对合成麝香等有机物进行吸附去除(陶燕等,2008)。通过控制实验条件优化合成麝香的去除效果,以使PAC的去除效果达到最优。

研究表明,自尊与同伴接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受同伴接纳的个体能获得更多关于自我的积极评价,从而有利于个体自尊的提升,同时自尊高的个体更容易持有积极的自我评价,对同伴持有更乐观和喜爱的观点[9]。而近年来研究发现,自拍与自尊存在显著关系,青少年往往通过自拍表现出一个夸张的自我形象或者“塑造”一个完美的自我,以获得他人关注。[10-11]但既往研究也显示,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之间的关系并非在每个个体身上都表现出一致性,那么基于同伴关系在青少年人格塑造和行为中的重要性,研究假设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之间存在中介作用。

(1)自尊量表。采用中文版 Rosenberg (1965) 编制的自尊量表,由 10个条目组成,使用 Likert 4(1-4)点进行计分,考虑到中西方文化差异,将第 8 题改为正向记分。得分越高自尊水平越高。[12]已有研究表明该量表有较好的信效度,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7。

1 对象与方法

1.1 被试

考虑非期望产出的中国区域生态效率测度及差异分析 … ……………………………… 刘丙泉,王 超(2.45)

由依托研究项目团队成员教师作为主试,采用团体施测的方式进行调查。主试向被试宣读指导语,并说明调查目的,向符合要求的被试统一发放问卷,采用无记名答卷的方式,并当场收回。施测前主试介绍研究目的,讲解问卷填写注意事项,消除被试疑虑,鼓励青少年按照真实感受作答。

表1被试人口学变量统计情况表

性别N(P)居住地 N(P)年级 N(P)年龄N(P)男 361(59.9)女 242(40.1) 农村 276(45.8) 城镇 327(54.2) 初一87(14.4)初二99(16.4)初三96(15.9) 高一103(17.1) 高二112(18.6) 高三106(17.6)十二岁67(11.1)十三岁73(12.1)十四岁98(16.3) 十五岁109(18.7) 十六岁122(18.1) 十七岁113(20.2)十八岁21(3.5)

注:N(P)为人数(百分比)

1.2 研究工具

收集2015年1月至2017年7月间海军军医大学附属长海医院放疗科接受射波刀联合S-1治疗的41例LAPC患者。纳入标准:(1)年龄18~80岁;(2)卡氏评分(karnofsky, KPS)60~100分;(3)病理活检证实为胰腺癌,PET-CT检查确定无远处脏器转移者;(4)外科会诊无手术指征或患者拒绝姑息性手术治疗;(5)之前未接受过任何放化疗。排除标准:(1)有明确MRI检查禁忌证者;(2)呼吸不配合者;(3)有远处器官转移者;(4)伴有其他系统恶性肿瘤或其他系统慢性消耗性疾病者。

自激滤过的泊松过程扩展了传统的滤过泊松过程[2]的概念,文献[1]和文献[3]分别研究了自激滤过的泊松过程的一阶矩和二阶矩,并将结果应用到了冲击模型和数理关系营销中,得到了截断δ冲击模型标值过程和泊松营销系统客户寿命价值的低阶矩。有关滤过泊松过程的研究可参见文献[4-11]。

2017—2018年期间,研究选取安徽省四个地级市12-18岁青少年学生为研究对象,到地方学校以年级分层抽样的方式对有手机自拍使用经历的662名青少年儿童进行调查,收回成套问卷657份,其中有效成套问卷603份,问卷回收有效率为91%。被试人口学变量情况分布如表1所示。

自我评价维护模型(self-evaluation maintenance,SEM)指出不同水平自尊者在获得他人成功和失败评价时的不同反应。[24]高自尊者在获得别人对其进行成功评价时感到骄傲和自我良好,而低自尊者会感到嫉妒和悲伤。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总体上而言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之间的正相关,而在自拍发表维度上自尊呈显著的负相关。所以,在实际生活中为什么低自尊者即使发布自己的自拍照,也只选择一些“搞怪”的照片进行发表,这样既受到他人的关注,也不会因为获得消极的评价都影响到其自尊。

对青少年自尊、同伴接纳及手机自拍效用的两两相关关系进行分析发现,总体而言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和同伴接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具体到各维度,自尊与自拍使用和自拍发表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但与自拍美化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自尊与同伴接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同伴接纳与手机自拍效应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具体到各维度,自拍使用与同伴接纳之间关系不显著,自拍美化与同伴接纳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自拍发表与同伴接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具体结果如表2所示。

(3)手机自拍效用问卷。采用编制的手机自拍效用问卷,问卷经过探索和验证分析,最终量表共分为3个维度19个条目,其中自拍使用维度7个条目,自拍美化维度6个条目,自拍发表维度6个条目。该量表采用Likert五点计分,均为正向计分,分数越高代表手机自拍效用越高,总量表有良好的信度,a系数分别为0.93,各分量表信度系数为分别0.91、0.89、0.94,采用陈红编制的青少年负面身体自我量表中的相貌分量表作为效标[14],测得二者相关系数为-0.43,表明量表有良好的效标关联效度。同时请多位专家对量表的项目表述进行反复考察和论证,保证了量表的内部效度,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量表有良好的结构效度,符合对青少年手机自拍效用的测查要求。分数越高表明青少年手机自拍效用越高。

1.3 共同偏差法检验

根据Harman等人提出的单因素检验法对共同方法偏差进行检验。[15]结果显示,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共4个,其中解释变异率最高的因子为28.52%,小于40%的临界标准,共同方法偏差不显著,说明系统误差不显著。

1.4 统计方法

运用spss22.0对调研的调查数据进行统计分析。依据研究使用的量表、问卷计算各个调查量表的得分,进行相关分析、回归分析和中介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青少年自尊、同伴接纳、手机自拍效用的相关关系分析

本报讯近日,为切实提高党员干部廉洁自律意识和法纪观念,增强“四个意识”,湖北省黄麦岭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党委组织公司领导、各支部书记、分子公司及职能部门负责人、纪检专员等30余人,赴湖北省反腐倡廉警示教育基地洪山监狱和武昌农民运动讲习所旧址纪念馆开展警示教育和“不忘初心廉洁自律”的“主题党日+”活动。

表2青少年自尊、手机自拍效用与同伴接纳的相关分析(r值,n=603)

自尊手机自拍效用自拍使用自拍美化自拍发表总效应同伴接纳自尊1手机自拍效用自拍使用0.43**1自拍美化-0.36**0.181自拍发表0.33**0.29**0.45**1总效应0.39**0.26**0.47**0.35**1同伴接纳0.46**-0.13-0.28**0.56**0.27**1

注:**,P<0.01,下同。

2.2 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的中介效应验证模型分析

按照传统中介效应检验步骤和理论办法[16]进行总体中介效应进行检验,首先按照Baron和Kenny提出的因果逐步回归的检验方法进行检验分析[17],具体结果见表3。将调查的性别、年级、年龄变量设置为控制变量进行分析表明,自尊正向预测手机自拍效用(β=0.29,P<0.01),即c=0.26;自尊正向预测同伴接纳(β=0.49,P<0.01),即a=0.49;将自尊和同伴接纳同时对手机自拍效用进行回归,同伴接纳对手机自拍效用的正向预测作用显著(β=0.43,P<0.01),即b=0.43,自尊对手机自拍效用预测作用不显著(β=0.13,P>0.05),即c′=0.13。

表3中介模型中各变量关系的回归分析

回归方程结果变量预测变量回归方程结果变量预测变量回归方程结果变量预测变量手机自拍效用年级0.620.3867.59**0.121.32年龄0.171.11自尊0.296.94**同伴接纳年级0.640.4172.25**0.220.57年龄0.161.25自尊0.4913.77**手机自拍效用年级0.760.5851.75**0.310.86年龄0.211.57自尊0.131.05同伴接纳0.4311.81**

2.3 同伴接纳对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的中介效应检验

根据传统中介模型检验结果,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和手机自拍效用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为克服传统研究方法的缺陷,将所有调查变量标准化以后,按照Andrew F.Hayes等人的Bootstrap方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18],将调查的年级、年龄等变量设置为控制变量;选择模型4;样本容量设置为5000;取样方法选择偏差校正的非参数百分位数;置信区间的置信度选95%。结果如表4所示,手机自拍的中介效应显著,区间(LLCI=0.4736,ULCI=0.6281)不包含0,中介效应大小为0.55。控制中介变量同伴接纳后,自尊对手机自拍效用的直接效应不显著,区间(LLCI=-0.1018,ULCI=0.2598)包含0。因此,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关系中发挥中介作用。

表4同伴接纳的中介效应分析(n=603)

路径效应Boot SEBoot LLCIBoot ULCIX-Y0.1808-0.0402-0.10180.2598X-M0.12290.02960.06600.1820M-Y0.16200.2000.12690.2063X-M-Y0.54680.03910.47360.6281

注:X=自尊,M=同伴接纳,Y=手机自拍效用。

3 讨论

3.1 手机自拍效用与青少年自尊及同伴接纳的关系

相关分析发现,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之间总体上存在显著的负相关,这与以往的研究相一致[19]。这表明自尊水平越低的个体手机的自拍效用可能越高,青少年阶段是个体自我意识发展的关键时期,但总体而言青少年对自我的意识较模糊,他们往往通过自画像、照镜子、化妆或自拍来建立自我的身份形象,来给自己创造一个完美的形象。据美国Pew Research Center最近研究发现,91%的青少年将自己的自拍照片上传网络的目的,最终是想获得正面评价[20],而青少年的自尊主要是源自个体获得的积极评价,这一正面评价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提升或维护自尊[21]。具体到各维度则表现出自拍使用和自拍美化与自尊存在显著的负相关,而自拍发表与自尊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可以得出与以往一致的结论,自尊这一人格特质直接影响青少年行为的显性和隐形特征。另外,受同伴接纳的个体,更愿意向同伴展示自己,总体而言他们手机自拍的效用更高。具体分析手机自拍效用的维度发现,同伴接纳与自拍使用没有表现出显著的负相关,但与自拍美化存在显著的负相关,与自拍发表存在显著的正相关。这就可以看出手机自拍功能的使用实际上与同伴关系之间不存在显著的关系,但自我形象的自拍处理和发表与同伴关系密切相关,而且相互之间的关系表现出相异性,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有些青少年会对自我形象照片进行“特殊”处理后进行发表的原因,这一结果与前人研究结果相一致[22]。

3.2 自尊对手机自拍效用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负性身体自我与自尊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手机自拍功能具有镜子的功能,通过自拍个体能清楚认识到自我的容貌和形象,而青少年负性身体自我得分与自我价值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这可能预示着对自我外貌评价越低的个体更加在乎别人对自我的评价。通过调查发现,总体上看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即自尊高的青少年手机自拍效用率更高,而青少年自尊水平低与手机自拍效用较低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进一步探讨发现,高自尊个体更倾向于手机自拍和自拍发表,而低自尊个体更倾向于自拍美化,但总体上自尊对手机自拍效用具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心理学家认为自尊是一种持久的人格特征(特质自尊),虽然存在短期的变化(状态自尊),但青少年为获得自尊、维护或提升自尊,往往会进行自我关注,自拍成为一种有效的手段[23]。随着手机功能的完善和自媒体的广泛应用,自拍已深深融入我们的生活,“自拍”一词于2013年进入牛津词典,描述为一个人手持相机和智能手机与与手臂保持一定距离并给自己的脸拍照。通过自拍的方式进行自我关注成为青少年进行自我关注的有效手段。[11]

(2)同伴提名问卷。采用同伴提名问卷[13],要求每个学生写出班级里最受欢迎的三个同学的名字和最不受欢迎的三个同学的名字,通过积极提名获得接纳分数,消极提名获得拒绝分数。对每个被试在积极提名和消极提名上的被提名频次分别进行班内标准化,再将两者分数相减所得分数为同伴接纳得分。同伴接纳分数越高,表明个体越受同伴欢迎。

教师:“同学们发现,面对同一个生活实际问题,我们找出了6种分配方案,并且答案不尽相同。请同学们辩论:如果你是甲,你会接受哪种方案?为什么?如果你是丙呢?”以此让学生形成综合运用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3.3 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关系中发挥完全中介作用

研究假设同伴接纳在青少年自尊和手机自拍效用关系中起到完全中介作用,研究结果支持了研究假设。不可否认,新媒体视角下、网络社交已经改变了我们与各地朋友进行交流和联系的方式,但不可否认的是,过度使用社交网络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根据2010年美国约克大学的研究结果证实,过度使用社交网络可能与一些精神疾病有关,过度网路社交使用者倾向于自恋的个性和低自尊,相反,不被同伴接纳的网络社交更可能引发一定的心理和行为问题。[25]

青少年时期是个体从童年到成年的过渡阶段,也是迷惘到自我发现的时期。这一阶段可能会带来独立和自我认同的问题,许多青少年在这一阶段会在学业和社会生活中面临艰难的抉择。在这一成长旅程中,外表往往会在一段时间内自然而然地增加其重要性,手机的自拍效用恰恰满足了青少年这一心理学需求。根据认知——行为模型的观点,青少年对自我能力的、自我认同感的差异感受是导致其不同行为的的重要因素[26],手机自拍功用在不同青少年个体身上所发挥的作用不尽相同,特别是低自尊者由于对自我的不良认知,他们借助手机自拍,发表在朋友圈、微信、抖音等平台获得成功感以及他人的认可和理解,从而获得自尊。

综上所述,不同水平自尊者手机的效用是广泛的,不仅仅是其娱乐的重要手段,更是其维护自尊、获得自尊的重要的途径[27],而决定自拍功能效用率高低的关键因素是同伴接纳程度,未来在青少年自媒体的合理利用及网络舆情的评价上,应充分考虑到个体自尊,同时也要考虑其人际关系质量及个体生态环境,从而对其自媒体行为作出合理的判断。

4 结论

(1)自尊与手机自拍效用总体呈显著的正相关,但在手机自拍的各维度上表现不尽相同,自拍使用与自拍发表与青少年自尊呈显著的正相关,自拍美化与青少年自尊呈显著的负相关。

(2)同伴接纳在青少年与手机自拍效用之间起着完全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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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ingontherelationshipbetweenself-esteemandselfieutilityofmobilephoneamongteenagersmediatedbypeeracceptance

CAO Xing-tian1,2, WANG An1, CHENG Yue-wen1, CHEN Dai-hong3

(1. Research Laboratory of Child Brain Science and Behavior, Tong Cheng Teachers School, Tongcheng, Anhui, 231400; 2. Psychology School,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116029; 3. Saikou Junior High School, Anqing, Anhui, 246200)

Abstract: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mediating effects of peer acceptance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lf-esteem and selfie utility of mobile phone. Methods: A total of 603 12-18 years old young students were assessed with Rosenberg Self-Esteem Scale, Scale,Peer Nomination and Friendship Quality Questionnaire, and Mobile Phone Selfie Utility Questionnaire Results: Self-esteem had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peer acceptance, and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peer acceptance and selfie utility of mobile phone; Self-esteem had non-significant direct effect on selfie utility of mobile phone under the condition of peer acceptance as a control loneliness variable.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peer acceptance was significant . Conclusion: Peer acceptance played a mediator role in self-esteem as well as selfie utility of mobile phone among left-behind children.

Keywords:self-esteem; peer acceptance; selfie; teenagers

收稿日期:2019-02-15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校自然科学重点研究项目(KJ2018A0950);安徽省省级高水平教学团队“心理学”项目(2018JXTD029);桐城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校企合作教育实践基地项目(TCSZ2018SJJD001);桐城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前教育校内实训项目(TCSZ2017SXZX02);安徽省高水平高职专业“学前教育”(2018YLZY103)。

作者简介:曹杏田(1985-),男,安徽安庆人,辽宁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在读博士研究生,桐城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讲师,研究方向:学校心理学、教育与人格研究。

中图分类号:C913.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798(2019)03-0038-06

[责任编辑:秦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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