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灵:再思马克思的“人民”概念论文

刘灵:再思马克思的“人民”概念论文

摘 要:“人民”是马克思哲学的重要范畴。马克思“人民”概念的理论前提是对一切神的批判;马克思对“人民”概念的把握是基于本体论层面;马克思把握“人民”概念的路径是从现实的社会生产方式入手。坚持以现实的、劳动的人民为主体是马克思“人民”概念的本质特征。

关键词:马克思;人民;社会生产方式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发表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等重要论述,并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列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把握“人民”概念的基本内涵,必须追根溯源,回到马克思,从马克思原文本、源语境中重勘“人民”概念的理论意蕴。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曾深刻地指出:“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学习马克思,就要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关于坚守人民立场的思想”[1]。近年来,对 “人民”概念的研究与阐释再次成为了热点。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陈培永研究员在2018年第1期《哲学动态》上发表的《重思马克思的“人民”概念》一文,对这个问题作了颇为深入的探索,笔者深受启发,但觉意犹未尽。故此拟再对马克思“人民”概念展开研讨和思考,并求教于方家。

一、马克思 “人民”概念的理论前提:对一切神的批判

要深刻理解马克思“人民”概念,首先必须明确马克思“人民”概念的理论前提,即马克思“人民”概念是针对一切神的批判,在这个基础上,马克思通过对神权包括黑格尔思辨神学之下的君主主权的批判,进而为人民主权理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马克思出生于具有牢固信仰的犹太民族家庭,曾经对“神”有直接的体察、感悟与认同。但在大学时期,马克思受欧洲启蒙运动思潮的影响,接受了青年黑格尔派思想,逐渐开始对神予以积极的否定与超越性的拒斥,他在博士论文《论德谟克利特的自然哲学与伊壁鸠鲁的自然哲学的差别》中写道:“哲学并不隐瞒这一点。普罗米修斯的自白‘总而言之,我痛恨所有的神’就是哲学自己的自白,是哲学自己的格言,表示它反对不承认人的自我意识是最高神性的一切天上的和地上的神。不应该有任何神同人的自我意识相并列”[2]12。在这里马克思明显把宗教置于人域之下,指出神性不能高于人的自我意识即人性,从而开启了对宗教神的批判之路。在标志马克思彻底完成世界观和立场转变的经典文献《〈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对宗教异化人的本质进行了猛烈抨击,直言是“人创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创造人”[3]1。不仅如此,马克思还把对黑格尔思辨神批判的“一般意识形态,特别是德意志意识形态”[3]143也视为一种神学,“从施特劳斯到施蒂纳的整个德国哲学批判都局限于对宗教观念的批判。他们的出发点是现实的宗教与真正的神学”[3]144。在马克思看来,对神学进行观念上的批判,其结果仍旧是神学,只不过是用新幻想代替旧幻想,“只是用词句来反对这些词句;既然他们仅仅反对这个世界的词句,那么他们就绝对不是反对现实的现存世界”[3]145。由此马克思进一步指出,“对天国的批判变成对尘世的批判,对宗教的批判变成对法的批判,对神学的批判变成对政治的批判”[3]2,必须要从对观念批判转向对现实批判。“这个国家、这个社会产生了宗教”[3]1,宗教根源在于现实,宗教观念中神背后一定存在着现实的神。马克思始终紧扣神并沿着神的路径去追寻、剖析产生神的现实处境,从而使他必然转向对市民社会的剖析而投入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马克思认为,不能只从观念、思想与概念出发对宗教神(基督教)、思辨神(黑格尔)、爱神(费尔巴哈)进行批判,还必须要对诸神背后的现实之物神即资本拜物教进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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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基础之上,马克思通过对神权的批判以及对黑格尔思辨神学之下君主主权的批判奠定了其人民主权思想。基督教也主张人人平等,但其平等却是建立在虚幻的神权基础之上,“《圣经》和基督教对平等的理解仅仅基于人人在上帝面前属灵的平等”[4]50,其本质是主张神权。近代资产阶级人民主权理论建构的根本旨向是批判主权神授,以实现主权民授的合法性论证。但作为资产阶级思想的集大成者黑格尔在批判基督教神权的过程中,不仅没有达到批判的目的,反而实现了基督教神的现代转型,形成了思辨神学,为世俗的神权奠定了理论基础。据此,黑格尔不让人民屈从于魔幻的宗教神,但最终却落入“思辨神”的窠臼之中。黑格尔说,“在世上行进的神,就是国家”[5]388,国家的主权必须借助于君主主权来实现,君主主权就是国家主权的化身。在黑格尔看来,国家是伦理理念的现实性,是绝对自在自为的东西,因而是国家决定市民社会,决定人民。但马克思指出: “国家制度不仅自在地,不仅就其本质来说,而且就其存在、就其现实性来说,也在不断地被引回到自己的现实的基础,现实的人,现实的人民,并被设定为人民自己的作品”[6]39-40, 国家是人民自由的产物,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 “人民主权不是凭借君王产生的,君王倒是凭借人民主权产生的”[6]37。不仅如此,马克思还认为,黑格尔所证成的国家不过是私有财产的掩护伞而已, “伦理观念的现实性在这里成了私有财产的宗教” [6]128。因而,在马克思看来,黑格尔虽然也谈到人民主权并认为人民主权与君主主权是辩证统一的,但黑格尔把人民主权与君主主权的辩证统一建立在思辨神学之下的“国家”之中,仍然具有基督教神权的神秘性。因此,马克思指出,黑格尔哲学仍是一种神学,他的“人民”概念具有“虚伪性”——人民在政治国家中是平等的,但是在现实面前仍然是被奴役、被压迫的。

马克思把握问题,不仅是从问题的一般、外在、现象去把握,更是从它的根本、内在与本质去把握,因而决定了其对于“人民”概念的把握,不仅是从政治范畴去把握,更是从本体论范畴去把握。

目前在一定范围内存在一种观点,把马克思论域中的“人民”概念形式化、狭隘化与工具化,局限于政治范畴,界定为公民的集合。尽管作为政治范畴的“公民”蕴含着人民的重要属性,但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民。作为政治解放的结果,即现代公民的出场,只能使人民获取了形式化的权利与抽象化的自由,“人,正像他是市民社会的成员一样,被认为是本来意义上的人,与citoyen[公民]不同的homme[人],因为他是具有感性的、单个的、直接存在的人,而政治人只是抽象的、人为的人,寓意的人,法人。”[7]46政治解放也不能等同于人的解放,政治解放只是人的解放的一部分,如果把人的解放仅仅等同于政治解放,那么就会把人民的概念狭隘化,马克思就此曾深刻地批判过鲍威尔——“鲍威尔先生把政治解放同人的解放混淆起来”[7]298, “马克思论证说,政治解放本身还远不是人类真正的自由。”[8]47不仅如此,马克思还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公民权会沦为资产阶级统治人民的工具,“在政治国家真正形成的地方,人不仅在思想中,在意识中,而且在现实中,在生活中,都过着双重的生活——天国的生活和尘世的生活。前一种是政治共同体中的生活,在这个共同体中,人把自己看做社会存在物;后一种是市民社会中的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人作为私人进行活动,把他人看做工具,把自己也降为工具,并成为异己力量的玩物。”[7]30因而,在马克思看来,必须要从政治范畴深化到本体论范畴去把握人民的实质,要把对人的政治解放推向到人自身的解放,才能实现人的根本的、彻底的解放。

二、马克思把握“人民”概念的范畴:本体论

总而言之,马克思坚持“对宗教的批判是一切批判的前提”[3]1,不仅通过对现实之物神的深度剖析、科学批判达到对诸神的彻底批判,还通过对以黑格尔的思辨神为代表的一切形而上神权的批判,从而为人民概念的出场与人民主权理论奠定了基础。

最后何冰铁了心搬了出来,同时放话给赵晓峰:现在同意离婚的话,房子家产自己都不要,等到分居期满,自己绝对要他人财两空。

马克思始终从社会生产劳动的主体来判断、甄别与把握“人民”概念。在奴隶社会,从事生产劳动的奴隶等一切劳动阶级是人民;在封建社会,农奴、帮工等一切劳动阶级是人民;在资本主义社会,马克思指出,“有一个特点:它使阶级对立简单化了,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敌对阵营,分裂为两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3]400-401,而从事生产劳动的只有无产阶级,故而在资产阶级统治的社会中,“真正的人民是无产者、小农和城市贫民”[10]218。

人的解放,人民主体地位的确立,关涉人民的本源性,必须从本体论层面来回答。自启蒙运动时期,资产阶级思想家开始将人的主体性建构从此岸世界出发、从人的经验抑或理性出发探索与追寻人的社会存在之根基,试图把人的主体性建构在人自身的基础之上。康德从主观形式出发,把人自由的基础植根于人的理性之中,认为,理性是世界的根基,是人存在的依据。黑格尔沿着康德唯心主义的哲学路径,进一步从客观精神阐明“人民”的主体性地位,认为人民是作为“世界精神的代理人”即“骑在马背上”的英雄人,而一般的人民只是作为他们“内部进行的那种世界精神之事业的工具和环节”[5]474。马克思认为,在对人民的本体、本源的把握上,不能从客体或主观形式出发,必须从实践出发,从人的感性活动,从物质生产劳动出发,认为作为生命活动的“劳动创造人”。“真实的人,是一个个的生命存在,生命是人的现实本质。然而人又必须超越生命,转过来其主宰自己的生命活动,这才是使人成为‘人’”[7]7,“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9]364,劳动是人内在本质的现实的实现,是人的存在方式。因而在马克思看来,人民的主体性源于他们是社会生产劳动的承担者与实践者。社会生产劳动是人民主体性的总根据,换而言之,人民是凭借自身的社会生产劳动获取自身主体性地位。

“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3]140。抽象地把握问题,根本无法切中问题的现实抑或根本。在历史唯物主义的场域中,“人民”从来不是一个纯粹抽象的概念,而是基于社会生产方式的现实的、具体的、历史的概念。马克思深刻地指出,不能仅仅从“客体的或者直观形式”去理解事物,也不能从“抽象的思维”去把握人,把人的本质定义为“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3]139。马克思始终基于社会生产方式来阐明人民的特性与内涵,认为只有通过对社会生产方式的改造、创新与革命,才能现实地推进人类解放的进程,真正实现自身的历史主体地位。

三、马克思把握“人民”概念的路径:从社会生产方式入手

经过本文的分析可知,我国在全面取消药品加成政策后,对医院的正常运营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收入的减少也给医院的日常管理工作制造了很多新的挑战,这就需要身为医院管理者的我们,时刻心系着医院,并对自身医院的实际情况进行深入分析,细致了解取消药品加成政策后所造成的具体影响,针对这些影响加以研究,制定合理的调整方案,利用这些方案对医院的成本管理进行有效的优化提升,提高公立医院在当今社会中的竞争力,为医院将来的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

马克思的“人民”概念是具体的、现实的,也是“政治经济学”的。马克思明确地指出:“对市民社会的解剖应该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寻求”[11]591,只有从社会生产方式中才能真正把握社会现实与“人民”概念的实质。

近代资产阶级思想家虽然提出人民主权思想,但其对“人民”概念的把握要么基于作为客体“物”的抽象,要么基于作为主体“精神”的抽象。洛克、霍布斯等把人规定为自利、物欲的人,其实质是从“客体的”物去理解、把握人,属于机械唯物主义的“人民”观。马克思认为这种机械唯物主义使人的“感性失去了它的鲜明色彩,变成了几何学家的抽象的感性。物理运动成为机械运动或数学运动的牺牲品;几何学被宣布为主要的科学。唯物主义变得漠视人了”[7]331。因而,从这种物的层面所把握的人不是真实的人,而是抽象的物。康德的先验哲学,尽管实现了人民主权理论的哲学奠基,从理性而非情感上把人确定为世界的创造者,也规定为世界的目的,但他把人民主体性建构在空洞的先验形式基础之上,从而陷入抽象的“主观形式”之中不可自拔,因此,康德把握到的人民不具有现实性、历史性。黑格尔极大地推进了康德哲学,实现唯心主义哲学从主观形式到“客观精神”的理论转向,从而不再从“客体的或直观形式”出发,而是从更抽象的思辨理性出发去把握人民概念,以此,黑格尔实现了对人民概念的历史性、整体性的把握。但黑格尔的“客观精神”仍然是抽象的,相比康德而言,只不过是更“精致”的、辩证的抽象。马克思深刻的指出:“与唯物主义相反,唯心主义却把能动的方面发展了,但只是抽象地发展了”[3]137。唯心主义者如此抽象地讨论问题,不仅抓不住问题的根本,反而在这种抽象中促成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产生,从而成为掩盖资本主义社会现实矛盾的遮羞布。

总之,马克思始终从本体论的层面去叙述与把握人民的概念,人民是社会生产劳动的承担者,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只有在劳动和实践当中,人民的历史主体地位才得到确立,人的解放才能真正实现。

马克思将人类历史划分为三大社会形态,即“人的依赖关系”“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12]107-108。在“人的依赖关系”的社会形态中,由于 “人的生产能力只是在窄狭的范围内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着”[12]107, 社会生产方式落后,“无论是农业采集还是渔猎,人的劳动只对自然起协助的作用” [13]21。在这种社会形态,人只能依附于自然如动物一样被动的生存着,还没有能力创造多余的社会财富,因而,人民还未获得主体意识的自觉,更遑论获得历史主体的现实地位。在面对自我的无能之中不得不赋予自然物以神性,凸显神的主体性地位,因此在这种历史阶段,人民的主体性无法展现。随着社会生产方式的不断发展,形成了“普遍的社会物质交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12]107,人的社会生产能力大大提高,人在物面前逐渐取得了客观的、现实的主导地位,由此也决定了人在物面前的主体意识的产生,同时,人在这种社会生产方式中实现了自己的主体性。自此,现代文明开启了马克思所说的第二种社会形态。在这种社会形态中,人民的主体意识通过私有财产得到伸张与确认,从而从物中获得了孤立的自由。但是马克思认为,人民在这种社会形态中还是没有获得真正的解放,也就是说人民的主体地位仍未获得真正地的实现。在这种社会形态,尽管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水平高度发达,但它所促成的那些社会生产关系“并未排除‘依赖关系’,它们只是使这些关系变成普遍的形式;不如说它们为人的依赖关系造成普遍的基础。个人在这里也只是作为一定的个人相互发生关系。这种与人的依赖关系相对立的物的依赖关系也表现这样的情形:个人现在受抽象的统治。”[12]114这种“抽象的统治”集中体现在固化、封闭的资产阶级私有制社会生产关系的形成,从而严重束缚了人的自由,遏止了人民的主体性。因而,在马克思看来,只有通过对资本主义社会生产方式的改造与革命,现实地挣脱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枷锁,超越“物的依赖性关系”的历史阶段,进入以公有制为主的社会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即马克思所言的第三种社会形态——“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12]108的社会形态,方能真正地实现人民的主体地位。

为了进一步刻画研究区县域经济的时间演变特征,采用ArcGIS的自然间断点分级法,将综合经济得分排名变化划分为三类,分别表示综合实力稳定区、综合实力上升区和综合实力下降区三种类型,绘制了2000—2015年成都平原城市群县域经济发展水平变化图(见图1).

简而言之,马克思在充分扬弃德国古典哲学后,穿过旧唯物主义、唯心主义,转向历史唯物主义,从社会生产方式入手, “当作实践去理解”[3]137,“人民”概念的特性与内涵才真正得以展开。人民在社会生产劳动中,通过对物的生产,生产出了自身,同时,通过自身的社会劳动实践,逐渐摆脱、超越神或物的束缚而获得彻底的解放与真正的自由。

结语

马克思“人民”概念的出场是以批判诸神为理论前提,意图真正实现由人取代神的历史地位。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指出:“马克思主义第一次站在人民的立场探求人类自由解放的道路,以科学的理论为最终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人人自由的理想社会指明了方向。”[1]党的十九大报告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确定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是对马克思人民思想的传承与践行,充分体现了马克思人民思想的强大生命力。

回到教室里,孩子们都放学走了,看着空空荡荡的教室,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酸。说实话,我干这个民办教师,并不是贪恋这三四百块钱的工资,像我这样有胳膊有腿的人,随便在哪打个零工都比现在挣得要多,这两年我也不止一次萌生过离开的念头,可最后还是留了下来。这么多年了,娃娃们的读书声,花朵一样的小脸,简陋粗糙的讲台,上课下课的铃声,早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流在我的血液里了,我真的无法从这样的生活里从容地抽身。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新华网,2018年5月4日,http://www.xinhuanet.com/2018-05/04/c_1122783997.htm.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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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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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张一兵.马克思的三大社会形态学说与物役性理论[J].求实,1996(10).

RethinkingMarx’sConceptof“People”

LIU Ling

(SchoolofMarxism,HunanInstituteofEngineering,Xiangtan,Hunan411104,China)

Abstract:“People” is an important category of Marxist philosophy. The theoretical premise of Marx’s concept of “people” is to criticize all gods; Marx’s grasp of the concept of “people” is based on ontology; Marx’s way to grasp the concept of “people” is to start with the realistic mode of social production. Insisting on taking the realistic and laboring people as the subject is the essential feature of Marx’s concept of “people”.

Keywords:Marx; people; the mode of social production

中图分类号:B5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6431(2019)04-0165-04

*收稿日期:2019-01-11

作者简介:刘灵(1981—),男,湖南邵阳人,哲学博士,湖南工程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

基金项目:湖南省社科基金委托项目“中国建设强国的政治伦理基础研究”(18WCT07)成果。

责任编辑:饶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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